第6章 谁是白蛇

        在门外,他能听到里面的呻吟因为他的敲门戛然而止了。他知道可能吓到了婶婶柳妤荷,忙开口道:“婶婶,是我。”还想再说些什么,却感觉什么都说不出口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只是凭着一时的冲动才来敲得房门。

        还好,等了一会后,一阵拖鞋的响动,打消了他的疑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事?”婶婶柳妤荷开了门以后,并没有停留,反身往床边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一个人睡不着,就来看看你。你睡了吗?”他们两人就像早已背熟了剧本的演员一样,充满了默契,对刚才的事只字不提,就像真的只是睡不着而已。但是屋外,那婆娘一声高过一声的媚叫,又时刻提醒着他,刚才那一幕是多么的香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睡了?”他小声的试探着,婶婶柳妤荷已经和着那薄薄的睡衣,钻进了被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我在这陪你一会再走吧?”他又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无言,婶婶柳妤荷就像睡着了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睡着了吗?”他小声的试探着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有回答,只有那被子下婀娜的身姿。婶婶柳妤荷背对着他,侧卧而眠。他不知道中了什么邪,亦或是刚才在房间里,并没有把所有的欲望喷薄而出,他竟然感觉到自己又慢慢地硬了起来。他就像是被人控制了一样,慢慢地掏出了才发射过一次,却又再次慢慢抬头的老二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相信婶婶柳妤荷听到了他褪下裤子的声音,因为他看到拿被子下的手臂动了动,往下伸了伸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像是得到了鼓励的孩子,他再次用双手握住了之前因为长时间套弄还没有消去红印的弟弟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好像一场哑剧,没有声音,只有动作。他能看到婶婶柳妤荷那被子下的手臂在下身处动个不停,就好像他那越来越快的双手一样。婶婶柳妤荷自始至终都是背对着他侧卧,她没有说一句话,只是那越来越沉重的呼吸提醒着他,这一切都不是梦,也不是妄想,已经和一天前的夜晚完全不同了!

        但是,他不会打破这份默契。是的,这就像早就说好的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丝淡淡的香味,越来越浓郁。那不是洗发香波的味道。有点甜,有点腥,也有点骚。他很难描述那是什么样的味道,他只知道它能刺激他,让他的阴茎突破它的界限,一再地涨大。

        龙昊天感到自己的极限被大大地缩短了。似乎马上就要到来。他顾不得三七二十一,往前冲了两步,也挤上了婶婶柳妤荷的床。掀开被子,挤了进去。他就像是一个落水的人,突然找到一根浮木一样,紧紧地从后面搂住了她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明显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大胆,身子一下子僵在了那里。他只感觉自己到了爆发的边缘,哪里顾得了其他。把弟弟塞进了她的两条大腿之间,使劲的抽插起来。他能感到,在他贴上去的那一瞬间,她的手已经紧紧地捂住了私处。但是他并没有插入的想法,只想快点发泄自己的欲望。他的左手穿过她的腋下,摸上了她的乳房。

        好软,这是他的第一感觉。不是硬硬的吗?他突然明白了,看着她丢在一边的文胸,好厚。原来婶婶柳妤荷一直戴着厚厚的文胸,来掩盖自己美丽的乳房。脑海里又出现了那群戳人脊梁的长舌妇。

        眼睛里热热的,有东西要流出来。怕别人说三道四,为了保证自己的清白,而戴上厚厚的文胸。这样的女子,是他的婶婶。她如此纯洁,如此高贵,而更重要的是,她此时此刻,正在他的怀中,他的弟弟插在他的双腿之间,她柔软白嫩的丰乳被他拿在手中把玩,那倔强的乳头,不时地扫着他的掌心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死命地抽插了几下,滑过那早已被浸湿的大腿。在她的股沟,在她的小手和已经湿透的内裤上,发射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突然想到,这是不是就是人和蛇相交时的样子。如果婶婶柳妤荷是一条美女蛇,那他愿意永远和她缠绕在一起。

        龙昊天默默地走下了床,婶婶柳妤荷没有拦他,也没有动。他帮她盖好了被子,在她的卫生间里清理了身体。他抬头发现了,一条挂在一角的粉色棉质内裤。拿起来,闻了闻,有股之前闻到的淡腥味,他已经知道那就是婶婶柳妤荷的味道。估计是昨晚用完晾在这里的。外出几日的旅游一般是不洗衣服的,都是换带来的,把换下来的带回去洗。他突然感到一种幸运,悄悄地收好,离开了婶婶柳妤荷的房间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二天白天,回程的时候。那对夫妇没有和他们一起,据说是申请留下来再玩几天。至于到底是玩几天,还是造几天的人已经不可考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了?”他看婶婶皱着眉头,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有东西丢了,找了几遍都没找到。”婶婶有些脸红的答。

        难道是那条他收藏的内裤?它现在正躺在他的包包里呢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但是他是不会说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着手边“嗡嗡”震动着的手机,他嘴角扯出一个难看的苦笑。不用看也知道是婶婶柳妤荷给他的电话。他们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见面了,从那次旅游回来就没有再见过。这也是他们三年来,最长时间的一次分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从西湖回来就去四海市陪父母住了几天,然后就回到望海市老房子独住,他拿起手机,果然是婶婶柳妤荷打来的。没有挂,把它放到更远一点的桌上。然后熟练地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那条粉色的棉质小内裤。没错,就是他在西湖之行的最后一个晚上,从婶婶柳妤荷那里得来的内裤。作为那个绮丽的夜晚的最后一点见证,也是他不敢再接婶婶柳妤荷电话的元凶。

        习惯性地把它放在鼻尖,若有若无的淡淡腥味,刺激着他嗅觉的每一条神经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实,那味道早已消失了,但是它又似乎从来都没有消失。只要看到这条内裤,他似乎就能立马回到那个夜晚,淡淡的腥味缭绕着他,勾引着他的欲火,也让他不敢再去接婶婶柳妤荷电话,让他自责,也让他认清自己那野兽般的本性。

        龙昊天走到窗边,右手熟练地掏出早已被撩拨地青筋毕露的小弟弟,左手已经把小内裤贴在了脸上。让后就这样定定地等在那里,是的,他在等。在等一个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的客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果然不到一会,对面的楼上,熟悉的窗户里折射过来一阵刺目的阳光。他知道她已经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龙昊天也说不清她是什么时候出现的,更不知道她是谁。当他从西湖之行回来后,他每天沉浸在婶婶柳妤荷的内裤中不能自拔,香艳的记忆促使他不分昼夜地尽情宣泄他的欲望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有一天,刺目的阳光打断了他的幻想。他一下子反应过来,那是对面楼的望远镜。有人在偷窥他自慰,这念头一升起来便让他本已快到极限的玉柱,几乎是立马缴械。事后,他心中颇有些忐忑,难道是敲诈犯?

        但是那以后一连好多天都风平浪静,金光还是照旧会在那个时刻照进他的屋子。于是,放下一身包袱的他,更加肆无忌惮起来。把原来在床上的活动,硬生生地放在了窗户旁边进行,而那金光也没有让他失望,总是陪他直到他喷薄出全身的精力。

        手上越来越快,心中却想着那个偷窥者已经来到了他面前。她上身袒露,下身只穿着他左手上正拿着的粉色棉质内裤。头发就像婶婶柳妤荷那样高高地盘在脑后;双眼就如婶婶柳妤荷那样含着秋水;脸颊也似婶婶柳妤荷泛着殷殷的潮红;高耸的胸部是那么白,那么软;就连下身也和婶婶柳妤荷一样,完全被打湿的内裤,遮不住从黑色丛生的灌木中,依稀可以看到的小嘴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和婶婶柳妤荷一模一样,一样的贤贞表情,一样的娇弱无力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她不是他的婶婶柳妤荷,对!她只是一个无耻的偷窥者,对于她,他可以毫不留情地用他的阴茎狠狠地戳入她的子宫,他可以在她的穴里,子宫里灌满他灼热的精液。她是婶婶柳妤荷的替代品,对于她,他完全不用有心理负担,他所需要地只是使劲,更使劲地插入!

        她的手穿过他的发间,她的嘴微张着,“哼哼唧唧”地呻吟,一双大乳挤压、摩擦着他的胸膛,娇嫩挺立的乳头被他的胸膛压进了那一圈嫣红的乳晕里,小小的穴口被他阴茎地抽插带出一圈圈嫩肉和那黏黏的汁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也来了吗?我要射进你的小嘴里,喔——还要灌满你的子宫,我要你给我生出我们的孩子,我要烫死你这个婊子!”龙昊天闷哼出声。赶快拿起一边的纸巾,兜住自己在幻想中继续到顶点的欲望。

        咦?那金光今天竟然提前离席了?看到已经消失的金光,龙昊天心中一阵纳闷,难道她今天那么敏感,这就达到了高潮?

        一阵敲门声却在这时候,打断了他的思绪。他匆匆找了条长裤套上,连内裤都来不及穿好,便去开门。什么人都没有,难道是楼下孩子的恶作剧?

        不对,地上一个硬纸盒引起了他的注意。他把没有封口的纸盒拿回了家中,还没来及看,里面已经想起了“叮叮叮”的电话铃声。他打开纸盒,里面有一个黑色的塑料袋还有一个正在响铃的大众手机。